不得不说,真不愧是能拿下秦爷的女人。
比秦爷还不可一世!目中无人!
薄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,秦肆言周身的空气温度骤降,“你再说一次?”
沙哑低沉的磁性嗓音,如同魔音贯耳传入秦易的耳畔。
真不愧是那个女人,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不当人。
当他秦肆言是什么人?
想把孩子送来就送来,想带走就带走吗?
对于尤雾梨五年前一声不吭离开,还在一年后送来秦郁年这件事,对此秦肆言内心有许多怨言。
其实更多的怨念,还是对他自己的。
怪自己五年前,为什么睡的那么沉,让那个女人顺利离开。
又为什么花了五年的时间,都没能查到尤雾梨的踪影。
但总归有件事,秦肆言是怪尤雾梨的。
怪那个女人薄情,将孩子生下却生而不养,让秦郁年缺少母爱。
秦肆言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理由,会让尤雾梨这么做。
但他认为,不管什么理由。
他都不会原谅那个女人的。
秦肆言:绝对!
事到如今,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只能等明天,尤雾梨把秦郁年送回秦家,再把这些账一笔笔算清。
———
驾驶着高贵低调的橙色宾利添越,沿着高速公路在京都飞速疾驰,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了阑亭序。
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,阑亭序别墅区的房价可谓是高到了一个巅峰境界。
能住在这附近的人,非富即贵,不但是要有优越的身家,还得有道不明的强权。
穿过别墅区的中庭湖泊,尤雾梨将车停在了自家独栋别墅的私人地库内。
从后座的安全座椅中抱起秦郁年,小奶包也顺其自然的把自己的小胳膊,搭上了女人的肩膀。
“姐姐。”看着别墅花园内的小游乐场,秦郁年的巧眸中难得透出一丝别样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