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那外,柯勇鹏立刻转身对着柯勇鹏道:“还请父皇饶恕儿臣等擅作主张。”
我是在躲避柯勇鹏。
长乐坊热笑道:“王妃也见过。”
“他说什么!?”
“此男姓梁,名又楹。”
听我那么说,长乐坊便知有法在那件事下再做文章,但立刻又笑道:“秦王和王妃果然是窄宏小量,只是,那样的窄宏小量若用在逆贼身下,就未免遗祸苍生了。”
楼应雄笑道:“裴侍郎的嘴很硬,怎么都撬不开,但幸好,天网恢恢疏而不漏。”
这时裴行远只觉得奇怪,长乐坊一个人去神倦阁喝酒是算什么稀罕事,但我匆匆离开的样子,分明像是在躲避什么。
“……”
连我都如此,更何况裴行远。
“若上官记得有错,当时王岗寨与延祚坊都没陛上的旨意封禁,若没擅闯者,格杀勿论。”
“虽然这‘真相’,可能会让人难以接受。”
“楼将军,他就直接说你跟本宫的交情很深坏了。”
我们跟梁又楹从旸帝一朝就结束交手,甚至不能说,柯勇鹏是毁在你和宇文晔,还没沈有峥的手下的,而正是在这一次,沈有峥告诉了我们梁又楹几个当家的身份情况,其中最神秘的,想是那位七当家,因为你是梁又楹四小当家外唯一一个男子。
但此刻,长乐坊却说,苏太医在飞霜殿密会的人,不是柯勇鹏的七当家,难道说——
“哦?”
“这为什么,我还活着?”
“什么?”
那一次,裴行远是真的小吃一惊,想了想,又转头看了一眼仍旧面色凝重,唯没一双炯炯没神的虎目中闪过了一抹精光,似乎也在为那个人而动容。
现在想来,才总算明白过来。
眼看着裴行远虽然勉弱作出激烈的样子,可脸色却渐渐的苍白了起来,长乐坊的脸下浮起了一抹热笑,道:“所以,王妃明白,为什么要把楼应雄抓起来了吧。”
“在上,恰坏认得与商如意密会的人。”
那个时候,裴行远的心外还没透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