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若兰道:“刑警队余虎在查。余虎不是秦百川的人,和方庆元走的近。”
“现在的情况,还看不清,只能先看他们怎么走。”
慕容花海担心道:“几次三番,就怕还有下次。”
吴若兰道:“我已经和省委钟书记做过汇报了。”
“相信省里会有点风头,吹到市里。”
“上头看的紧,他们就不敢再乱来的。”
“有了这个空间,我们就可以看明白更多事情。”
“不动则已,一动就要连根拔除。急不来。”
慕容花海想想就来气,“有些人真是土皇帝当久了,真以为洪州是法外之地呢?”
“这次,要不是姐姐那个秘书,咱们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吴若兰道:“嗯!”
慕容花海想起了什么,又道:“昨天,杜秘书说,要把你的床改成双人床,往大里改。”
吴若兰:“你想说什么?”
慕容花海小心地问道:“姐,你不会把你的小秘书给吃了吧!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吴若兰语气平淡地道。
“姐,我不信,他一个小秘书,床,这种事情,说的那么理所当然。”
“除非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,估计我有可能住在姐姐那里。”
“不然,他哪来的那个底气?连问一下你的想法都没有?”
吴若兰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:“关心我的事情,不如想想你自己。”
慕容花海轻笑道:“我有什么好想的,姐姐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,我可不想重蹈覆辙。”
吴若兰道:“我的情况特殊。”
慕容花海忙阻止道:“我可不想听什么解释,反正事实就摆在那里。”
“除非,你再结一次婚,我就相信有爱情。”
吴若兰道:“每个人的缘法不同”
慕容花海笑道:“所以,你也不要劝我了。”
“我可得提醒你,你那个秘书,女人缘挺不错。”
“昨天女人一个电话就叫走了,你小心点。”
吴若兰很想说:你说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