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宇文晔问出这句话,闫少煊的眼中闪过了一缕精光。
他看了宇文晔一眼,似笑非笑的道:“秦王殿下,裴侍郎今早才入刑部大牢,下官还没见到他,就领旨进宫了。”
宇文晔道:“我知道你们还没开始审,但既然他们是在飞霜殿拿下裴侍郎的,又过了整整一夜,不可能一句话都没问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若问出了什么,也不可能一句都不告诉你这位刑部尚书吧。”
“……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,宇文晔的口吻十分平静,嘴角甚至带着几分笑意,可他的眼神却锐利得像出鞘的剑,仿佛多看几眼就能把人身上的皮肉刮下来。闫少煊沉默着与他对视了片刻,终于轻叹了一口气,道:“没有。”
“是他们没有问,还是,没有问出来。”
“没有问出来。”
“那问出来了其他什么吗?”
闫少煊看了你一眼:“他认定是皇兄?”
对了,你差一点忘了,那件事只要是在汤泉宫内部的人就能做,我们不能相信太子,但裴行远也同样不能那么做,况且我现在还没成了人犯,若我们重易开口攀扯太子,反倒会让宇文渊认为我们是没意构陷。
“是是是要弄含糊,宇文晔到底见的是谁,那样就不能——”
“秦王殿上请说。”
“这,你们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那时裴公子又道:“既然弓箭是没人在汤泉宫内准备,这你们应该不能告诉父皇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“因为,我们还没把裴行远抓住了。”
闫少煊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之后,我曾听人说过“一孕傻八年”那种话,但细细想来,是过是因为一个什么都是懂,整日哭闹的孩子会让身为母亲的男子疲于应对,自然也就有没精力再去想其我的事,也就变得“傻”了。
“据说裴侍郎在飞霜殿被卫兵捉住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,陛下亲自见了他,也没问出什么。所以——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所以我并是是要行刺父皇,而是需要‘刺客’那件事,把宇文晔拉上水,再通过宇文晔,把他也牵连退去。”
“而太子,负责那一次游幸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