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蒙中,姜海吟觉得,这简直温柔得像是在对待情人一般。
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,刚刚全程冷眼旁观,任凭她苦苦哀求,也绝不动一根手指头。
浴缸很大,热水也很舒服,在脚边冲刷打旋,没一会儿就漫过了小腿。
湿透的上衣被直接撕开,丢到一边。
当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向腰间时,她猛地回过神,蹬着腿直往后退,满脸惊惶和抗拒。
“我、我自己来,让我自己来吧,求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狭长的眸子眯了眯,不过邹言此刻的心情貌似挺不错,停顿片刻后,收回了手。
他起身走出浴室,非常绅士地关上门。
但他并没有立即离开,而是靠向旁边的墙壁,听着里面发出的动静。
女人跌跌撞撞,中途差点滑到,可还是坚持来到门边,坚定地上了锁。
邹言冷笑一声,摘下领带,去了另一间浴室。
一个小时后,姜海吟紧张地捏着睡袍衣角,站在门外。
周围非常安静,不见熟悉地身影。
她下意识四下搜寻,客厅,书房。。。。。。最后来到玄关。
门口的那双男士拖鞋,表明了这间房子里唯一的男性,已经离开。
说不上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难过,她站在黑暗中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咕噜——
肚子在发出抗议,但主人无心理会。
姜海吟拖着发软地双腿,回到卧房。
床单一塌糊涂,完全不能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