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噜。
她捂住肚子,看向桌上那只硕大的饭盒袋:“是给我带的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等我披件衣服。”
她刚准备掀开被子,男人走了过来。
“别动。”
邹言伸手按下调节按钮,把床头又往上调节了两档后,拉过一旁的小桌板,动作非常娴熟。
“我没什么事了,就。。。。。。不用你喂了吧?”
又没了声音,像是没听见。
姜海吟看着对方忙碌的身影,轻叹口气,放弃挣扎了。
吃完饭,她清了清嗓子,道:“既然那天,我们都已经知道,欧震就是想逼你犯罪,好拉你上贼船,那么与其被动的等待,防不胜防,肯定不如主动送上门去,至少节奏,能由我们自己把握。”
邹言收拾好饭盒,走进卫生间洗手。
她稍稍拔高声音,继续道:“我承认,没事先告诉你,是因为知道,你肯定不同意,但这件事,早晚会落在我头上,根本不管你同不同意。”
男人拧了条热毛巾,回到床边坐下,拉过她的手开始擦拭。
“王警官说,欧震暗地里干了很多坏事,但非常谨慎小心,根本抓不到把柄,还有那个姓曾的,更是老奸巨猾,他们沆瀣一气,不知道多少人因此受苦受难,其他不谈,就说苟律经手的那个案子,还有苟律自己。。。。。。现在还躺在病床上,没醒过来,童冉虽然嘴上不说,但我能看得出来,她很担心很着急。。。。。。呃,没想到,苟律和童护士,居然这么熟悉。”
姜海吟一边说,一边观察邹言的反应。
很好,几乎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。
她有些泄气。
都说爱听八卦是人类的天性,怎么会有人连自己好朋友的八卦,都不感兴趣啊。
她抿了抿唇瓣,只有继续切入正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