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摸,还温热着。
睁眼没见到人的气闷,稍微消散了一点。
不过一想到,这只杯子怎么到这里的,又有点郁闷。
对方明明懂得如何照顾人,还会细心的给擦手,可在那件事上,却仿佛是个机器,只会一味地索取。
还是她扯着嗓子要求,才知道要补充点水分。
都说男人不是不懂得体贴,只是没遇到他想体贴的那个人。
姜海吟喝光杯子里的水,轻叹口气。
走进卫生间,冲了个澡,用沐浴露的时候,忽然觉得腰侧有点刺痛。
对着镜子一照,熟悉地牙印。
不过比之前好一些,至少没有破皮。
本来打算用美色诱之,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是她轻敌了,忘了憋了这么久的兽,根本经不起一点点挑逗。
姜海吟冲着镜子里的自己,无奈地笑了笑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好像不再怀疑,这么多年以来,邹言只有过她一个女人。
即使他现在身处那种充满诱惑的世界,她也觉得,他依然洁身自好。
毕竟,没有哪个男人会表面上一副享受的姿态,实际上因为美女的靠近而眼露厌恶,搭在沙发后方的手背青筋凸起,烦躁不安地几次紧握成拳,恨不得去掐死对方。
这就是为什么,那晚在午夜玫瑰,她会突然改变主意,前去救场。
她当时就想着,如果邹言不配合,那就当自己眼瞎,看错了,转身走人,往后无论他怎么折腾,都不会再心软。
结果他。。。。。。
拍了拍发烫的脸颊,姜海吟快速擦干身体,回到卧室开始穿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