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大概猜到,八成是在给曾国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善后。
工作的时间不固定,其余时间,姜荣生大多在闲逛。
买彩票,赌球,赌马。。。。。。几万,十几万的花,收回的钱却很少。
有时候晚上来了兴致,就约上人,继续去酒吧,去KTV消费。
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副业。
也就说,除了所谓的工资以外,姜荣生并没有其他收入来源。
又是一个周末,目送着中年人踉踉跄跄地钻进出租车,姜海吟轻踩油门,无声无息地跟上。
想到之前,对方主动还回来的那笔钱,再想到那热情的态度。
她心里面突然有点发冷,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,自己再清楚不过。
没有无缘无故的父爱,更不可能有良心发现和幡然悔悟。
她原本以为,是其他什么事,绊住了姜荣生的脚步,所以才没来找自己麻烦。
现在看来,没那么简单。
叩叩。
姜荣生刚灌下一大口冷水,正躺在沙发上休息,听到敲门声,懒懒地喊道:“谁啊?”
叩叩叩。
没有回答,力道又加重了几分。
他按住被吵得发疼的太阳穴,十分不耐烦地站起身,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,一把拉开门:“谁大半夜的——”